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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經 』 이 들려주는 삶의 길은 自然을 法하여 無爲自然에 이름 이다. 누군가가 老子의 글을 읽고 스스로 ‘勤而行之’ 한다면, 즉 ‘爲道日損’ 하 고 ‘致虛極, 守靜篤’ 한다면 그는 老子를 따라[法老子] 自然을 따르며[法自 然] 自然에 이르게 될 것이다. 그런데 ‘爲’, ‘致’, ‘守’는 모두 有爲이지 결코 無爲가 아닌데 어떻게 그런 일이 가능한가? 그 까닭은 ‘爲’, ‘致’, ‘守’가 스스 로 그러함-自然-에서 연유하기 때문이다. 알 수 없는 근원적 갈증 안에, 방 황하는 순례자의 걸음걸음에 이미 ‘스스로 그러함’이 담겨있기 때문이다.



笔者将我们偶尔能够体验却无法言喻的微妙感觉称爲“生命本源之味”,且以为其與所謂 “道之味”其實并无不同。即便如是,我们亦很難直接將其視為“道之味”,這一切正是緣于 所謂“道”者, 可體而驗之, 卻終究參而不透,自然也無法被賦予什麽具體的名稱。那麽筆者 何以認爲可以用“生命之本源”來代替“道”的含義呢?因爲雖然我们無法參透究竟什麽是 “生”,但至少我们有“生”的體驗。這體驗越多便越能幫助我们洞察其根源。追根溯源雖不 能揭示生命之本源,但追溯的過程卻讓我们體驗到人生之味。 有些事物被人们輕易忽視,而老子卻能洞見其根源,傳述其非常之味。 偶爾遇上了這種味道,韓國人稱之爲“氣塞之味”。不论好坏,这“氣塞之味”源于我们所 面对的事物的根源,使我们體驗到眞生命的味道!筆者以爲 『 道德經 』第六十三章中“為無 為,事無事,味無味”的“無味”指的就是這種味道。 此處筆者需要說明为何糾缠于這個“味”字。本源本已无从解释,若是可以说得清道得 明,老子分明早就已經説明了。 『 道德經 』 第一章中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 常名。”便正是此意。因此我们的目光才從如何解釋本源上轉而投向如何體验其味道来! 『 中庸』 有云:“孔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過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 我知之矣;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飮食也,鮮能知味也。’” 每日飲之食之卻鮮少有人知其真味,我们所說的“味”既是口中之味,亦是生命本源之 味。此“本源之味”并不因我们是飲水還是吃飯,抑或吃的是米飯還是蘋果而有所不同。它 包含的是我们人生的全部,不因載體的变化而变化。工作中能感受得到的,休闲中同樣能 感受得到。這味道正是本文所要阐明的所謂“無为自然之味”。與此味同出一轍的還有“一 味”,其味之中找不出這樣那樣的味道而謂之為“無所得之‘一味’”。[元曉 著, 『 金剛三昧經 論 』 ] 我们與“生命”及“生命之味道”是不可分隔的。蓋因如此 『 道德經 』 第五十六章才有云: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 同。)故不可得而親,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亦不可得 而賤, 故爲天下貴。”也。 『 道德經 』 所言之“无味”須“致虛極,守靜篤”,“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於無为”而方 能得以分享。“為道”非“無为”。“為道”到“無為”的过程看似荒謬,而實際上即便我们感覺 不到,天下事物亦皆具有這種自然的本源的味道。同时,人们對這種味道的渴望也是一種自然。 假若面对老子的思想,我们“大笑之”,驟然间又因为某种来自本源—自然—的召唤而停 止“大笑”,繼而“若存若亡”,再進而“勤而行之”的话,这不正是所谓“法自然”,所謂“自然 而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