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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 身體逐漸成爲熱門話題。 隨後的90年代更是一個身體覺醒的時代, 現實生活中, 人們開始關照身體的種種感性需要和當下體驗。 與此相關, 文學的感性和特點逐漸得到作家們的重視。 身體寫作就是用身體來寫作, 寫身體, 寫女性自己的身體, 通過寫身體來訴說女性的幻想和慾望,是女性對自己被抑壓到無意識領域中的各種經驗的直率表達。 可是在消費社會裏面, 身體受到消費社會之各種各樣的制約。 比方說, 政治話權, 經濟條件, 社會道德等等。 身體在消費社會中的主導身分是通過消費來確定的, 當然, 這只是幻覺而已。 人們以爲只有做一個消費者, 我們才能擺脫被別人消費的命運, 而眞實的情況卻是我們通過消費他人也消費了自己。身體爲了實現自己作爲被消費物的角色,它自己首先必須是一個消費者。在消費社會裏, 一切有形的無形的物都在被消費之中,一切都因爲被消費而垃圾化。這樣的現像比較容易找到棉棉,衛慧等等的90年代後出現的女性作家的作品裏面。在她們看來身體只能由快感來書寫, 身體本文只能作爲快感的遺迹而存在。 她們的小說對肉慾的沈迷,不斷地自我消費的深度闡釋的可能。 在純粹的快感原則的驅動下她們感受生命的飛翔, 靈感的噴涌, 這就是她們認識世界和進入世界的唯一方式。本文着眼於這種身體寫作的書寫戰略來分析了在消費社會裏的文學和個人之存在方式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