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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郁達夫小說中包括病態性欲描寫在內的頹廢性問題,一直就是引起很大爭議的焦點。像伊藤虎丸所指出的,残存在郁达夫文学的不能“通过與超越的对决来在自我内部形成新的普遍价值”的,所谓有关浪漫主义创作方式的界限问题就是其一例。不過,貫穿郁達夫小說的頹廢和懺悔的糾葛結構裏隱藏的,從生的苦悶要逃避到性欲望的帶有悲觀虛無主義色彩的側面,以及作爲對這種病態傾向的一種自我壓抑機制的懺悔意識之間存在的宗教性內涵,似乎還沒受到充分的注目和探討。其實,在郁達夫通過日本近代文學受到深刻影響的西方世紀末唯美——頹廢主義裏,已經呈現出找尋“失去宗教信仰之後的信仰代替物”的傾向。可以说,郁达夫以“在写实主义伪装下的浪漫派文学”的叙事方式,却显示超越世纪末唯美颓废主义的虚无和绝望之極限的,作为一種内在动因的可能性。从这種意义来看,也可以说郁达夫的小说用他自己的“方法”来,持续探索伊藤虎丸所觸及的“與超越的对决。”